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鋪墊了兩季,《華燈初上》終于揭曉兇手身份

2022-03-28 10:30:12 來源:人民日報客戶端

2022年3月27日刊總第2696期

鋪墊了兩季,《華燈初上》迎來了第三季,這部以懸疑感著稱的臺劇最終以全員和解的方式溫馨落幕。結(jié)局并不讓觀眾感到意外,殺害蘇的兇手花子自首。

相比第二季,《華燈初上》第三季在內(nèi)容層面有所升華。豆瓣評分從第二季的7.2分上升到7.6分。不少觀眾被主角們“為愛癡狂”的精神所觸動。在結(jié)尾處,蘇說,人生就是由一連串的錯誤組成的,還有煙和眼淚,妥協(xié)和失望,笑和苦笑。劇中,羅雨儂被前夫抵外債坐牢還相信人性,被坑了幾次成嫌犯還要接著幫Aiko和寶寶出頭,被江瀚拋棄之后還相信愛情。

在第三季里,最有戲劇沖突的無疑是百合這一對,百合在床下聽著愛人跟同性交歡,然后親手把自己的愛人送進監(jiān)獄,甚至去替愛人看看同樣入獄的同性伴侶在獄里過的怎么樣。她炙熱的愛就在于可以同戀人一起環(huán)游世界,但在那之前也可以先陪他下地獄。

羅雨儂和百合給觀眾的形象是炙熱的,但是季媽媽的形象卻相對暗淡無光,她年老色衰,用力過猛,不再年輕貌美,甚至還咄咄逼人。但在第三季,上帝給她關(guān)上所有的窗之后又給她丟了一個盲盒,她懷上了中村先生的孩子,人生將會怎樣,留給觀眾無盡的遐想。

《華燈初上》這部劇將性、毒品、貪腐、懸疑、愛情,這些最能刺激大眾感官的話題都囊括在內(nèi)。然而,最能打動觀眾的還是劇中“為愛癡狂”的女性群像。

被人痛恨,又被人深愛的羅雨儂

劇中,林心如飾演的羅雨儂在人性上是最有爭議的。她充滿激情、魅力四射、利他主義,同理心強到將挽救別人的苦難作為己任。

羅雨儂的激情在第一季和第二季就展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,而她的同理心和利他主義也是她備受爭議的源頭。年少時她幫助同學(xué)蘇出頭;牢里幫散發(fā)出善意的獄友花子打架;幫曾經(jīng)想要奪權(quán)的同事阿季還賭債;幫下三濫的競爭對手寶寶解圍;幫助閨蜜蘇養(yǎng)孩子。

羅雨儂曾經(jīng)和蘇因為花子的事情而爭論,蘇說:“為了店好,好好的一盆花,怎么讓枯枝給毀了呢。”言下之意是花子就是“光”里的枯枝,因為她遭遇了強暴,會對店里產(chǎn)生不好的影響。

羅雨儂馬上反對并忿忿道:“我以為在這件事情上面你至少應(yīng)該有點同理心!店里的小姐被欺負(fù)了,媽媽不是應(yīng)該保護他們嗎?”蘇不為所動:“我跟你不一樣,我沒有保護別人的欲望。”

在這一點上,蘇像是羅雨儂的反面,她表面溫柔其實內(nèi)心冷酷。可羅雨儂的愛,對于蘇來說,有可能也是個負(fù)擔(dān)。羅雨儂會選擇相信某人,甚至?xí)^度參與別人的生活,蘇對花子說羅雨儂有病,那種“自以為可以幫助別人、同情別人的病”。但是實際上,蘇又嫉妒著羅雨儂所擁有的一切。

但不是所有人都會把羅雨儂的愛解讀為“被施舍”。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花子,花子有著悲慘的人生經(jīng)歷。被男友誘拐、強迫去賣,殺男友未遂入獄、出獄后還被威脅,好不容易擁有正常的生活之后又被仇人報復(fù)強暴。羅雨儂的出現(xiàn),讓花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。

花子雖然和蘇一樣,有著不幸的人生經(jīng)歷,但是她身上帶著善意純粹。她出生在貧苦的邊遠(yuǎn)漁村,父母淳樸、家里墻上貼滿了獎狀,小時候的心愿是當(dāng)家庭主婦,經(jīng)歷了許多不好的事之后還能時時表露出一份自然的天真。即使她的遭遇讓她也有一種自毀傾向,最終她也為自己犯過的錯主動選擇自首

在第三季的最后,潘文成最后對妹妹說,“相信一個人呢是很珍貴的?!绷_雨儂無論對待任何一份情感,都有著無所畏懼的愛,并始終堅持著,因此,她也擁有了被人痛恨,且被人深愛的一生。

敢愛敢恨的女性群像

《華燈初上》說到底講的是一個風(fēng)月場上的故事,背景處于20世紀(jì)80年代的臺北林森北路“條通”,在那里羅雨儂和蘇合力經(jīng)營一間酒店“光”,販賣曖昧,而江瀚是橫亙在她們之間的男子。

江瀚在第一季就展露出他的“渣男”本性,他與羅雨儂和蘇都有染,從來只有他找你的份,如果你打給他,只會聽到電話答錄機的聲音——“我是江瀚,你見不到我,因為我正在去見你的路上,有事請留言?!?/strong>而當(dāng)時的他其實只是在寫作,觀眾甚至懷疑他跟這些女性的愛,只不過是提供給他寫作的素材而已。

放眼望去,《華燈初上》中的男性角色鮮有不渣的。百合男友亨利誘她販毒,甚至還隱瞞性取向;大學(xué)生何予恩對蘇慶儀不敢承擔(dān)責(zé)任卻依舊糾纏不清;中村先生看似最為得體,可惜他也辜負(fù)了阿季。

整部劇中,相反只有警察潘文成和阿達(dá)愿意為愛赴湯蹈火。但是,潘文成在羅雨儂的心中依然不敵江瀚,他曾試探羅雨儂,但羅云儂坦言心中還有牽掛,就是江瀚。這也不免讓人唏噓,兩人共同出生入死,潘文成更是可靠有擔(dān)當(dāng),可是他依舊輸給了江瀚,果然,愛情的迷人之處或許正是這種反理性。

在江瀚離開羅雨儂的時候,羅雨儂在心里犯嘀咕:“我很努力想要把他從我心里面趕走,但越用力越痛苦,也許等到哪一天我不趕的時候,他自然就走了?!眲≈?,渣男江瀚也被羅雨儂炙熱的愛有所感觸,“總覺得人到最后就是會離開,所以在別人離開我之前,我寧愿先把別人給推開……我渴望被別人愛,我卻不知道怎么去愛別人,也許離開你才是我可以一直住在你心里的方式。”

在這個人人都知曉愛得少則痛得少的年代,這些女性都義無反顧的選擇愛得多也痛得多,百合去見男友的同性戀人,追問到底亨利愛誰;阿季戒煙戒酒,準(zhǔn)備生下與中村的孩子;愛子還等著何予恩忘記蘇慶儀,接納自己。

其實,若不局限于這部劇的愛恨情仇,論歡場女子恩客之間的愛與斗爭,作家白先勇的小說集《臺北人》描繪得其實更為深刻,堪稱古今中外歡場女子形象的典范。這類描寫集中于《游園驚夢》《一把青》《永遠(yuǎn)的尹雪艷》《金大班的最后一夜》《孤戀花》幾個篇目中。在《臺北人》中,歡場女子的形象不拘一格,雖然同是身處歡場,但是她們各自的生存狀態(tài),社會地位和人生經(jīng)歷卻大相徑庭。面對命運的折磨,她們有的感時傷懷,有的逆來順受,有的奮力抗?fàn)帯?/p>

如果撇開題材,與近年來的臺劇橫相向比較,《華燈初上》除了噱頭以外,還是如同我們之前在《華燈初上2》為何無法讓觀眾上頭了?

(《華燈初上2》為何無法讓觀眾上頭了?)一文所分析的,劇情對于時代的反思,少之又少。

然而,不得不說,《華燈初上》能夠打動觀眾的正是這些敢愛敢恨的女性群像,她們敢于承擔(dān)愛的后果,只要自己無悔,那就是對的。通過對這群歡場女子波折起伏命運的書寫,向觀眾傳遞出不主流但卻讓人敬畏的感情觀。

關(guān)鍵詞: 華燈初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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