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跪求這電影結(jié)局別翻車

2021-12-10 15:17:55 來源:人民日報客戶端

文章轉(zhuǎn)自:吐槽電影院

(ID:tcdy007)

14年后,孫海洋夫婦終于又一次擁抱到了自己的孩子。

他們永無止境的尋找和等待,在那一刻似乎有了盡頭。

電影《親愛的》原型人物孫海洋夫婦

張譯、黃渤等出演過《親愛的》電影的演員,也紛紛淚奔祝賀。

看起來,一部留有遺憾的電影終于續(xù)上了圓滿結(jié)局。

但其實,現(xiàn)實中罪惡與情感的纏斗,仍看得人揪心。

那些根據(jù)真實事件改編的電影,有多少能在現(xiàn)實世界響起回聲?又有多少能鼓勵人們笑中帶淚永不言棄?

不如,今天就從《親愛的》說起——

《親愛的》里張譯飾演的韓德忠,原型正是孫海洋。

一個組織起尋親互助團體的富商。

他是找尋那些失蹤孩子們的家長中,最積極最堅定的代表。

可同時,韓德忠也代表著現(xiàn)實里的大部分——他找不到,找不動了。

當這個人選擇“倒戈”時,電影與現(xiàn)實生活的界限不再明晰。

在找孩子的漫漫長路上,命運給韓德忠開了一個又一個的玩笑,讓他不得不信命、信佛。

他曾殘忍地生吃猴腦,后來丟了孩子,從此只吃素不吃肉。

追趕疑似拐賣孩子的貨車,拼命搶下麻袋一看,里面是只猴子。

那一刻,他只能在雨中絕望地抱頭痛哭。

你要讓他怎么不信命。

?

我不敢去想,有多少被拐孩子的父母,是否也有過這樣的心情——這是不是我的報應。

《親愛的》里另一位家長原型彭高峰就有過這樣的恐懼。

他害怕與人發(fā)生爭執(zhí),怕聽到這樣的話——

“你上輩子做多大的缺德事啊,孩子被你搞丟了?!?/em>

幸好,電影里的遺憾在現(xiàn)實中暫且畫上了一個句號。

孫海洋夫婦終于可以停下腳步,享受十幾年來第一次平靜的喘息。

事實上,這幾天關(guān)于這對父母和他們尋回的孩子的紛紛擾擾,一直沒停過。

這也在無形中創(chuàng)造了更多的討論空間:

有博主科普防止兒童拐賣的知識,分享“團圓”小程序,關(guān)注團圓行動;也有人提倡給孩子和父母都提供心理咨詢服務;還有人在各大平臺針對“買賣是否同罪“的議題發(fā)表觀點……

當絕大多數(shù)人能秉承著這樣的信念發(fā)聲——找到一個是一個,少丟一個是一個,那么,真正的團圓應該會近一點吧。

扎因把父母告上了法庭。

為什么?

因為生了他。

電影《何以為家》改編自敘利亞難民兒童贊恩的真實經(jīng)歷。

無數(shù)個與扎因、贊恩一樣的孩子,他們不長的生命里受到的苦難,大多直接來源于父母。

他們生活在什么樣的家庭里?

生、生、生,不停地生,男女各有各的用處。

扎因12歲,他的一天是到惡棍房東的小賣部打零工,再到街上攔路人賣果飲。

為了賺一些零錢在街頭游蕩,回家再被父母謾罵毆打。

上學,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
薩哈,扎因11歲的妹妹,被穿上粉色裙子和中年房東“相親”。

扎因像應激的小獸拼死想留住妹妹,而怕被收回房子的父親噤若寒蟬。

最后,薩哈死于小產(chǎn)。

扎因的父母有罪,但他們不是惡的源頭。

無數(shù)個小家庭駭人聽聞的悲劇,背后是整個社會的滿目瘡痍。

《何以為家》,直譯名《迦百農(nóng)》,阿拉伯語中指代著混亂和災難。

這正對應著黎巴嫩,這個巴以沖突間接受害者的復雜國情。

無數(shù)難民涌入,黎巴嫩的人口由四百多萬本國居民和幾十萬巴勒斯坦難民、上百萬敘利亞難民構(gòu)成。

這些難民擠在不屬于他們的城市的偏僻角落,茍且偷生。

當活著成為唯一的目的,不會再有人去思考尊嚴、暢想未來。

多生一個,多一個勞動力,多一份資源,是這些父母能想到的最好方法。

理所當然地,兒童,作為最弱勢的群體,成為了被剝削的最后一個環(huán)節(jié)。

非法買賣、非法雇傭、童婚、毒品、性侵……他們的世界遍布危險。

導演拉巴基用最直白干脆的鏡頭,還原了黎巴嫩街頭最常見的景象。

孩子們衣著破爛,滿嘴臟話,吞云吐霧,他們早就被這個世界異化。

拉巴基的本心,也只是想讓藍天白云下的我們看見,原來還有孩子,在這么活著。

導演拉巴基說:

“我不想天真地說電影可以改變世界,但如果它可以改變你看待這些孩子的態(tài)度、或是你看待你自己生活的態(tài)度,那么它至少可以一定程度地改變你。當千千萬萬的人可以用不同的視角看待這些問題時,真正的改變才會開始發(fā)生?!?nbsp;

直至今日,拉巴基仍與政府密切合作,解決更多難民小孩的問題,并想通過紀錄片的形式讓大家看到現(xiàn)實正在好轉(zhuǎn)。

贊恩是不幸的,也是幸運的。

《何以為家》播出之后,贊恩和家人在聯(lián)合國難民署的幫助下移民挪威。

他滿足了自己的小小愿望,有了屬于自己的床,睡到了自己的枕頭。

而難民營里還有無數(shù)個贊恩和薩哈,他們生活在無知、愚昧、骯臟的世界。

當成年人引發(fā)的戰(zhàn)爭,后果波及到每一個無辜的孩子身上,那些人是否需要反思、是否嘗試停止?

幸好《何以為家》在,贊恩就一直在吶喊——

你們是否可以停手,留給我一個干凈的世界。

真實故事改編的電影,自然繞不開鼎鼎大名的《熔爐》。

電影里,姜仁浩為了孩子與社會的陰暗面對抗,在荊棘路上孤獨長跑。

現(xiàn)實里,《熔爐》能夠上映,則是無數(shù)人跨越6年不停歇的接力

2005年,全應燮老師,姜仁浩的原型,第一個揭開了光州仁化學校的丑惡。

自 2000 年起,以校長、教務主任金氏兄弟為首,仁化學校的數(shù)位教職人員對學生進行施暴和性侵。

受害者年齡從 7 歲到 20 歲,性別有男有女。

校方威逼利誘,用各種手段讓證人閉嘴,讓受害孩子的父母簽下和解協(xié)議書。

根據(jù)韓國《未成年性行為保護法》規(guī)定,受害者與施害者達成和解,法律也無法繼續(xù)介入。

二審判決,校長和教導主任被判緩刑獲釋。

而全應燮老師丟了工作,沒了收入再度陷入貧困。

所幸,他將第二棒遞到了另一個人手中——

韓國作家孔枝泳,她被稱為韓國文學的自尊心。

在新聞上看到關(guān)于仁化學校報道,孔枝泳坐不住也忍不住了,她立馬動身去往光州。

與孩子們相處的十天里,孔枝泳小心翼翼,怕自己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就會對孩子們造成二次傷害。

終于,這個溫和又堅定的女人得到了孩子的信任,聽到孩子們說道“無論男孩女孩都遭受了性侵害、不分對象的毆打虐待”后,孔枝泳開始用筆對黑暗宣戰(zhàn)。

創(chuàng)作《熔爐》小說的過程是煎熬的,孔泳枝因為壓力過大時常發(fā)燒,還需應對校方找上門來的威脅。

兩年半后,《熔爐》小說面世,創(chuàng)下當時韓國網(wǎng)絡文學的連載點擊紀錄。

自此,第三棒也順利交到了《熔爐》小說的讀者孔劉手中。

作家做了作家的事,演員孔劉也想做些演員該做的事——將《熔爐》影視化。

為了自己,也為了無辜的孩子,他無法做到視而不見。

“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干演員這行多久,等我的年紀再大一些,回顧我曾參與作品列表的時候,希望有一部《熔爐》這樣的作品。”

2011年9月22日,電影《熔爐》在韓國首映,創(chuàng)下觀影人次570萬的記錄,約占韓國人口的十分之一。

最終,沖向終點的這一棒,交到了全體韓國民眾的手中。

上百萬人在韓國門戶網(wǎng)站Daum上發(fā)起請愿。

2011年10月,韓國國會208名出席會議的議員以207票贊成,1票棄權(quán)的結(jié)果通過了《性暴力犯罪處罰特別法部分修訂法律案》,又名“熔爐法”。

這是世界上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以電影名命名的法律。

《熔爐》改變了世界。

電影,從不僅僅是電影,它是一種有能量的媒介。

導演楊德昌說電影延長了我們?nèi)松辽偃丁?/p>

在一個個或貼近現(xiàn)實或放飛想象的世界里,我們看到了不同人的際遇、不同地點的風貌、不同文化的風情,看到了生活之外更大、更廣闊的世界。

看到了我們也許一輩子不會碰觸的生命的角落。

《我不是藥神》以抗癌藥代購第一人陸勇的原型,是小人物的大愛。

《籠民》再現(xiàn)香港底層民眾的居住問題,是階級的固化和壓迫。

《弱點》講述白人家庭收養(yǎng)黑人男孩,是善意終將有回報。

......

電影是生活某一面的聚焦。

在其中,生命延長的不僅是時間,更是感受、是體驗、是視角。

我們潛移默化中被感染、被鼓舞、被塑造,愿意為不幸惋惜,為不公發(fā)聲。

電影的傳播從不局限在影院。

當它在現(xiàn)實里震蕩出漣漪時,才在某種程度上真正被看見、被看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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